“如果我们在舞台上,能够让大家感受到快乐,能够让他们看见我们之后感叹一句,‘啊,这人真值得我为她投票’。那便算是没有辜负自己,没有辜负他们。”
烟回沉思着,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
暮婵并不着急,有时候旁人说一句就够了,其余的还是得要自己慢慢悟。
一杯白水下肚,暮婵重新振作了精神,恢复成了原先那个爱唱爱跳还爱笑的舞蹈老师,一边指导她们舞蹈动作,一边跟她们开玩笑拉近距离。
烟回也并不是个牛角尖,没过一会儿也投身到练舞的队伍中,只不过不知不觉中,多了一点表情,多了一点微笑。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暮婵练了一身汗,跟其余的三位老师在客栈一层吃晚饭。
音婆婆虽然看上去面慈,但对于姑娘们却是严苛到极致,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感慨姑娘们不经说,好多说着说着就哭了。
赵七看上去吊儿郎当,其实也是一个很认真负责的人,虽然他没法教给姑娘们什么才艺,但绝对是活跃气氛的开心果,融合剂。
每当音婆婆要开始骂人的时候,赵七第一个冲出来化解,把音婆婆那些刺耳的话专门剔除去,剩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如此操作了几番过后,音婆婆便只怼赵七一个人了,但经常便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私底下暮婵也问过赵七,为什么脾气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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