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住在清月殿,她开始也经常去,甚至一日三餐或者晚上就寝都在那儿,后来不到一月,这穆泽风便下了命令,说婉言需要养胎不能多人叨扰,请了一嬷嬷整天在那清月殿守着,看见她太子妃就拦。
暮婵本还有婉言这个心灵慰藉的,被穆泽风这样一弄,彻底得自闭了。
整日连潇湘殿也不出了,整日自己一人缩在床榻上,谁也不见,给口吃的就行,简而言之,活着便好。
那与自己是同一类人的坡脚,自己回来也未曾见过,只是穆泽风对她报备着,说是在她与温则欲离开京城后,他便让宛青有意提拔坡脚为府内医师,只是在坡脚在府里没待多久便逃了,至今也了无音讯。
说起温则欲,他在秦岭被救之后,竟与那群手下逃的没有任何踪迹可寻,甚至那林已逃犯也是如此,皇上很怀疑,他们同流合污,已经逃去了古昭。
这些都已不重要了,只要离开煜朝不回来便好,只要一回来,那便不是单单处死那样简单了。
暮婵,也很久没有感受到快乐了。
两个月前,在秦岭那儿不仅受到了**上的伤害,心灵上也受了更大的痛苦,可是这穆泽风似乎在逃避秦岭的一切,回来以后,至此对那儿发生的事不闻不问。若不是因为皇上近期得了风寒不能处理政务,否则这狗太子定要天天宿在潇湘殿的。
暮婵以为自己对他彻底失望了,可是偶尔在孤寂凄冷的潇湘殿中,她还是会想起曾有过的美好,那些好,就像是一个梦,有多好在此时看来就有多么不切实际。
避孕药再也没吃过了,因为她不会再伤害自己身体了,而孩子?她也不会再怀上穆泽风的孩子了,所以这两个月来,她便常常称病,实在不行就借着调节情趣的由头灌醉他,睡成一头死猪第二天醒来,都不记得昨晚喝过多少杯酒。
这样平静的两个月,一度让暮婵忘记了,自己身处险恶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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