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消消气。”暮婵轻声说着,小手灵活的剥着葡萄,三五两下便剥出一颗水灵灵的整颗葡萄,两指携着果肉往原齐嘴里塞去,他本还一脸愤怒,尝到多汁甘甜的葡萄后,眉头不自觉一舒。
喂进去的食指暮婵没有拿出来,指尖轻轻往外一带,便碰到了他唇瓣,或按压或磨蹭,反复的用指腹揉着柔软的唇瓣,就像猫的尾巴,故意的挠你痒痒肉,怪也不是喜也不是。
如此反复,几个回合便已支撑不住了,原齐明显有了欲念,眼神开始变得炙热,看着暮婵也犹如看羊肉的狼一样急不可耐。
他伸手解了她身上的衣裙,露出贴身的吊带,它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几度令人想撕开了那最后的防护。
他将桌上的美食佳肴全都一挥在地,把暮婵整个人抱去了那桌上,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一手去探索桌上的‘佳肴’。
暮婵眼露厌恶之色,只将头偏向外面,攥紧拳头等着他欺身压下,腰肢突然被他掐住,不自觉发出一声哼唧,这无疑让他兴致更甚,吻便如雨点落了下来,脸上,脖子上,肩上。
趁着他慢慢沦陷,暮婵轻轻曲起了双腿,一手抚在他后颈上,一手有意无意的去够靴子里的牛角小刀。
只要把刀子拿了出来,她便摒弃那二十年学到的仁义道德,杀人便要偿命,你带兵给了我夫君一个全尸,那我便以这条性命,还给你一个全尸!
指尖已经碰到了小刀,甚至两指已经把它往外带了出来,可就自己握着小刀离开靴子的时候,军帐外突然响起了打斗声。
有人带兵冲了进来,暮婵看到那人熟悉的脸庞时,不由睁大了眸子。
“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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