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过去，两人的第一批纸算是生产好了。拿起来一看，这哪是纸，孔比鼻孔还大。
毕竟不是专业造纸的，能够谅解。
白天王怀忙着造纸，晚上独自一人从窗口溜出，偷偷在外面竹林地上习武打坐。
只是每次王怀都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等他跑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如此几次，王怀觉得自己多心了。
王怀每晚练到凌晨，然后再回床上睡一两个时辰。要是换在以前，王怀肯定受不了，不曾想他白天造纸的时候也精神抖擞。
如此便再无顾虑，每天晚上依旧苦练。
第二批做好后，两人拿起来一看，咦，好了许多，仔细一看，孔还是比较大，且纸表面不够光滑。
最后王怀把篾席的孔做小，纸才看不到孔，用手一摸，能感觉到到表面有凹槽。
直到第五批，宣纸才勉强合格，跟现代的手工毛边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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