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困惑极了。
他把球杆放在了桌上,然后搂着她走到了一个柜子的后面,用柜子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不需要教会同情可怜我,我需要的是他们的臣服。”
“就像你在组织条款里要求他们唱你的赞歌,而不是上帝的赞歌,是吗?”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平静又傲慢得说。
“我最近才发现,智者所言并不全是对的,亚当·斯密说运河该交给个人经营,可是利物浦的运河交给了个人后,运河并没有因为淤泥而无法通行,反而是别的原因阻止船舶航行,那本《君主论》也不总是对的,你是人世的君主,不是天上的,教士不会因为对你阿谀奉承就对你心存敬畏。”
“我以为你想跟我说爱。”他在她耳边说“还有感受。”
“你在认真听么?”
他吻了她。
“不。”等结束这个吻后他说“我想你那天也参加弥撒,即便是混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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