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原本应该死去的赵无极脸色有些奇怪的盯着连城璧,暗道一声,“果然如他所说,连城璧也被邀请来了,铁胆神候到底想干什么?”
铁胆神候想做什么,暂时没有人知道。
因为即连城璧也被请了进来,所谓的宴席还是没有开始,除了几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仆从,再没有任何人搭理这群被邀请来的大人物,仿佛神候忙得已将这些人都忘了。
这些人平日里谁不是养尊处优,何曾如此被人晾着等着。
但因为要等的人是铁胆神候,他们尽管各个心内已开始烦躁狐疑,却也依旧按捺着将之视作一场考验,耐心等候着。
庄外的诸多玩家也是渐渐感到不耐,议论纷纷。
唯有连城璧愈发感到危机,一种愈发来愈强的心惊肉跳的危机,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就要发生。
他脸色渐渐阴沉,豁地起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庄子深处朗声道,“城璧家中还有要事需要处理,现在便要离去处理家事,失礼之处还请神候以及诸位庄内前辈见谅,来日城壁必然再度登门谢罪。”
正等着有些不耐的众人见状吃惊看向连城璧,认为这小子是疯了。
换作他们,哪怕再怎么不耐烦,就算在这里枯坐三天,没有铁胆神候的允许,他们也是不敢贸然请辞。
然而就在连城璧声音传出的刹那,庄子内,悠悠传来一道威严如龙吟般中气十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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