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她的心已不在这个家了,强留她的身子又有何用?在她走的那一刻,我就已是家破情亡,再无眷恋。
于是我带着风儿一同离开隐居之地,我将他送入了天下会,然后便暗中观察雄霸,寻找报仇的机会,我要让雄霸知道毁坏一个人的家是多么可耻不该的事情,我也要毁了他的天下会!”
江大力错愕道,“你说什么?你把聂风送进了天下会?”
聂人王,“不错!我要风儿隐姓埋名为天下会南征北战,然后学会雄霸的武功,再击杀雄霸!我要让雄霸悔恨终身!”
江大力脑子嗡嗡的,万没料到老实人聂人王竟也有被逼得如此疯狂的一天,不过一想对方体内的疯血,似乎也能理解对方间接性疯狂的一面,任何人有颜盈这样红杏出墙的老婆,只怕都会绿得发慌发狂。
不过对方的想法,他感觉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不是聂风能力不行,也不是雄霸太强了,而是以聂风的性格,即便学会了雄霸的武功,即便有杀雄霸的机会,最终都未必能忍心对恩师下手,除非也是疯血发作。
但这些话江大力皆放在心里,没有打击聂人王。
一个被绿得这么惨的老实人,既然有点儿发泄的想法和路子,作为朋友,学会倾听并默默支持也就足够了,若是还去打击,只怕会使其更为沮丧疯狂,甚至朋友都做不成。
二人一番畅聊后,江大力再次陷入沉思当中。
现在他阴阳二神已化为一体精神力,体内真气也彻底剥离与天地之力之间的联系,彻底退出了天人境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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