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看寒涵穿的好，上来就是一顿舒坦话。
这表明来意，直接就开始送客了！
“我给你钱！”
“哦！？多少？”
“呐！”
将身上剩下的钱递了过去，大金牙看着寒涵手里一打一毛两毛的票子眼角抽了抽。
“先生，你这是搁这拿我寻开心的是吧！要是没什么事儿，您就请离开吧！小店地方小容不下您。”
“知道这是啥吗？”
见大金牙一副要赶人的样子寒涵掏出一张符纸，对着大金牙问道。
“不就是一张符纸吗？前面天桥底下一毛钱能买好几十张，这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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