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战争,她都会在战场上静静地望着他,他驰骋沙场的样子深深印刻在了她的心中,慢慢的她对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是种不好的信号,他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国家的防线,老百姓心目中的战神,
对于眼前的慕白,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曾经驰骋沙场的战神即将通过自刎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不知是他的悲哀还是这个世界的悲哀。
他走到自己的战马旁,解下马鞍上的酒囊,那是他的母亲亲自为他酿制的美酒,拔下盖头,抬起头来一饮而尽。
他望着北边的故乡,双膝深深的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他站起身,抬起头望了望空中的明月,长喝一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说完,将剑引至脖颈处慢慢闭上了双眼,他太累了,也许永远的安眠才能安放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白初将他的亡魂从体内引出,她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是她的命运,他看到他没有一丝的惊恐,反而是十分的平静。
“你是何人,我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平静的看着白初,
“我是冥府冥司,你已死,”白初说道,
“冥府,冥司,”他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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