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和翟弼清、方怀远一进入青云村,就径往清远酒楼走去。
路上,游离想起一事,问道:“翟胖,你先前买的那些地,现在价值几何了?”
翟弼清笑道:“也没涨多少,就翻了一番吧。上个月,有商家子弟找到我,想要出三倍的价钱盘下靠近鸾鸣山的那片山地,我没同意。”
方怀远调侃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经商头脑,倒是对得起墨匠传人的身份了。”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却在酒楼外被人叫住了。
“三位少侠,许久不见了。”
三人回头一看,都笑着唱了个喏,道一声:“见过邢漕使。”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却是邢阳生。他旁边还站着一人,却不是知州李自牧,而是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黄冠,长须垂膺,气度非凡。
游离问道:“你不是与李知州一起来巡视踇隅河,整治河南岸私建民房一事的么?”
邢阳生道:“牧之衙里事多,不肯多待,直接去圣山县找柴知县办事去了。我反正大闲人一个。介绍一下,这位是新任的圣山县道会司主事,法名‘惠立’,原来在京城道录院总观——天庆宫担任静主多年。”
惠立当即打个稽首,道一句:“无量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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