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微笑望着他说,十分天真。
他想起了方汶,太像方汶了。这份“像”代入感强烈到让他一时忘了自己在哪。
“我也是。”易生说。
“我也希望是。”他想。
这游戏创作者还挺真实的,公园里的人们喊完便散去了,所谓跨年的意义也就在到达零点的前一秒。
可“秒”等一切时间单位只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计量工具,跨年只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我们回家吧”易生对露露说。
“我们去看凌晨的电影好不好…”露露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露露也重复一遍。
游戏仿佛卡在这里了,难道没把“回家”录入语音指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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