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关掉台灯,进入沉沉的睡眠,梦里易生玩起了“虚拟女友”。
“铃铃铃——铃铃铃——”
七点整闹钟准时响起,早上起来床单湿了一块,纵使睡了八小时也有点疲惫。
七点十分易生匆匆吃完牛奶麦片。
七点十五到达公交站等待248路。
七点二十公交准时到达,上车。
还是那个平头双眼皮,肤色黝黑的中年司机。
来沪近一年,中年司机每天早上和傍晚也对他笑了近一年。
这好像一个特定程序。
程序?
易生恍惚之间觉得脑子和身体的关系是割裂的,身体在经历,而大脑处于看戏的状态,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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