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贵对往来帐目并不敏感,听完赵三说的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还得我这个老将出马了。”他笑着说。
秦富贵戴上了白帽子,穿起了白大褂,系上了白口罩,嫣然一副专家的打扮。
第二天,仁和堂就挂出牌子—北平同仁堂专家王富贵先生亲自坐诊。
在信息不发达的年代,有几个人见过专家王富贵?又有谁能知道同仁堂有没有个专家叫王富贵?
只要你说自己是,你就是。
这是秦富贵的第一步—扯虎皮。
而田芳则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这位王专家的助手。
实际上看病的时候,秦富贵和田芳一起会诊,秦富贵问,田芳听。望闻问切之后再假装对田芳嘱咐几句,田芳则根据自己的判断开出方子。在别人眼里,专家就是专家,指点助手怎么开方就够了。
第三天,仁和堂的四面墙壁上,就挂上了许许多多的锦旗。无非是一些“妙手仁心”、“医德高尚”、“救死扶伤”、“华佗在世”之类的赞美之词,上面再坠上某某病人敬赠之类的话。
来看病的人一看,好家伙,这么多好评,果然是专家,一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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