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有各种各样夹杂在两人之间的问题。
云姑每次都是静静的听着,老爷真的是很少踏足内院,这里面的许许多度的光阴里,老爷每次都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的,云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她却始终明白,老爷的想法定然有许许多多的关键之处的,虽然这些关键无处说清楚的。
但是,总是有说清楚的一天。
云姑想着,怕就是今天了吧。
夫人站了起来,她的眼睛还因为过度哭泣肿了起来,而且肿起来的眼睛里好似是被蒙蔽住了一样,不说是多么的悲伤,但总是有一种情绪过头的严重感。
“夫人”,云姑向往常一样的叫她。
梅亭月是一个骨相标准的美人,这种美显得寒蝉凄切,对雨初歇的茕茕孑立之感,必须伴有凄凉,虽然会为这种美感到惊叹,却生不起怜惜之意。譬如梅花,寒立风中,能让人赞一句好风骨,却不会生出保护之意,就好像风雪是梅花该得的,名贵是兰花改得的,温室是牡丹该得的,理所当然是每种花的特性。
所以,这个应用到女人身上,有的人非得长成铜墙铁壁,有的人长成菟丝花,有的人就长成扶风柳,不一而足,就如同花一样。
梅氏就属于这种让人生不出太多的怜惜之意的人,这大概就是一个本来的人的特性,而且这种特性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与生俱来的。
在寒冷的风中,吹得越重越好了,但这只是云姑对于女性本身的一种猜想的,而且老爷不是施虐狂,而夫人也不是受虐狂。
云姑就像一个带着嫉妒又没有坏心的旁观者,看着两人之间勉强能称得上悲欢离合的情感变化,虽然这种变化只是一种纯粹的别人不知情或者自以为是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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