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几乎一夜未眠。
顾靖安同样不怎么平静。
天知道他是怎么当着父皇的面说了一堆为二哥打抱不平的话的,理智上来说,太子殿下不仅是他的六哥,也是华州的储君,而且照如今这个样子,也是坐稳了储君的位置。
在自己没长成之前,怎么能和太子殿下撕破脸,又不是两个重量级的。
但是这懊恼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躺在皇子殿的宽宽的大床上,顾靖安却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白天顾熙铭那种失望的眼神一直在脑海里浮现。
是的,淡淡的失望的眼神。
顾靖安反复思量,这个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哪里可能是错觉呢?就是失望的眼神,顾熙铭这个二哥虽然大部分都忠奸难辨,有时候似乎对权力特别积极,有时候又是一个醉心山水的文人,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但实际上,他觉得这个二哥不是一般人,很高深莫测。
据说二哥在青山书院是拜一位程姓的书画夫子为师,因此很是醉心画画,他去熙王府的时候,还特意的观察过二哥的画。
只能说,工笔不错,意境全无,以他接受的皇子教育来欣赏,对这些画的评价都不高,只算得上中等。
不过,上等的画手也很稀少就是了。
所以,顾靖安虽然凭直觉觉得顾熙铭表里不一,但是既然没有什么证据,也就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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