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做的,却是把铜盒子交出去了,夏侯爷反复思量了很久,看着摆在桌子上已经能够完全拼起来的这副山景图,回想起前不久自己的行为来。
他本来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副山景图了。毕竟久久搜索,久久等待,都没有遇到所谓的有缘人,夏侯爷也确实不在抱有什么希望,总不是只能指望下一代,子子孙孙都的背负这个使命。
但养成每日一看的习惯已经戒不掉了,这天傍晚,夏侯爷还是一个人在书房打开了那副残卷。
下午他刚刚被儿子夏十九气昏了头,这个十九竟然把小姑娘都带到画室里去。
他这么些年也多多少少对儿子透露了一些关于有缘人的事情的,这儿子不仅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将丫头带进去。
这不是不成体统是什么?
等夏十九磨磨蹭蹭的回家,他毫不客气的让人去跪祠堂了,反正这十九皮糙肉厚,脸皮已经修炼出来,多跪几个时辰的祠堂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虽然心里疼爱,却也压不住这股暴怒的情绪。只好一个人在书房里消化情绪,天知道下午他是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去面圣,甚至若无其事的回宣平侯府吃饭,只看到儿子夏十九的那一刻才爆发出来。
压抑时间太长,自然是有些情绪过激的。
只是过分激动带来的后遗症就是,他憋住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生出一股无边的苍凉来,这苍凉,更多的是对前路的凄苦,对家族使命的无奈。
他看着书桌上的残卷,感觉那残卷是一个吃人的黑洞。这黑洞,无时无刻的不是在将他,将这个夏家一点点的吸进去,就如同吸星大法,非得把人榨干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