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场踏青之后,夫子的突如其来的情绪奔溃,还是造成了不少的后遗症的。
比如现在,所有的小姑娘坐在课堂里都有一股怯怯的感觉,虽然不久刚被放飞,课堂的气氛却肃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别说在课堂上睡觉了。
而夫子又穿上了那身灰色的衣袍,淡淡素素,沉重也脱俗,好像那个红衣明艳已成为昨日的往事了,用一个簪子换下了精美的头饰,而且她要比之前更为冷谈。
小姑娘都能感觉到,之前的冷淡是面上的面具,实际却亲切和蔼,现在的夫子,已然漠视了一切。
但是,闺学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课还是照常要去的。
凤晚婳和丰瑜从马车上下来,照例是要在承恩公府吃午饭,然后才会送丰瑜回去。
“最近学的怎么样啊”,祖母月老夫人关心起两个小姑娘的学业来,其实是因为承恩公府的小主子才五岁,虽然请了夫子到府里来,只是五岁的丰盛实在是太调皮了,天天拉着老李的小孙子李平安在课堂上捣乱,书没学进去,倒是有一堆整蛊夫子的方法。
“也不知道盛哥儿哪里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薛表妹再饭桌上笑着,“盛哥儿太好动了”。
当事人真乖乖的吃饭,丝毫看不出课堂上的调皮搞蛋。还特无辜的抬头朝其他人笑笑,不知道有多萌。
“盛哥儿”,凤晚婳逗他,“没想到盛哥儿这般调皮,难道天天在我们面前扮猪吃老虎”。
“三姐姐,盛哥儿才不是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说,“我明明是虎,你看”,他指着胸前的老虎刺绣,很神气的离开椅子,让其他人看。
哈哈,一桌子的人都为这都笑起来,
凤晚婳送丰瑜出去,丰瑜给她说,“小晚,我们的吴夫子可能呆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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