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爷自然也注意到陈留玉是画着一副画的。
他也是此中之人,对于琴棋书画,不说是什么大家,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实际上倒是一个有着极好鉴别能力的,他是于官道一途无力,只能追求些祖荫,倒是触类旁通有较好的艺术造诣。
“晚辈献丑了”,陈留玉移开身子,露出了那副画来。
简单的黑白水墨,以浓淡来分层次,画出了这个画室的眼中之景。
然而,夏侯爷近前一看,“这可是山景,莫非是哪个名山一处,倒是我眼拙了”。
张继禄一脸不敢置信,他凑过来一看,咦,陈大哥怎么画的山景,刚才画的小姑娘怎么不见了。然而仔细分辨下,之前的小姑娘居然是个半大的长在悬崖边的树。
同样惊呆的还有夏知秋。
他一开始也是看过陈留玉画画的,明显就是按照这个画室画出来的,怎么就在短短时间变成了不知名的山景。这个陈留玉到底是何以有这种本事。
还比他更不动声色。这是今天第二次遭受这般挫折了,枉他自以为天赋过人,却不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但是此刻倒是没有人注意他的脸色,夏侯爷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幅画,“留玉,你这习画经历怕是不少吧”,连称呼都改了,夏侯爷面带赞赏之色,“虽然笔力还欠缺那么一丝火候,但是意境颇多,实为上乘之作”。
“倒是不知道是哪里”,夏侯爷被挑起了兴趣,“全副画不曾留白,却让人于空白处探究到底,想要一登高远,寻访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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