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婳走近前,顾熙铭本来打算离开,打道回熙王府的,他去和沈尚书告辞,
“夜已深,不若今晚在府中安歇如何”,不想沈尚书做挽留,“今天多亏了小晚姑娘”。
“那你呢,月凌兄”,顾熙铭看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大厅的月凌,放下心的沈尚书才有心思寒暄,“这可是月家的三公子?没想到几年不见,三公子倒是越发英姿勃发了,不知云州风景胜以往多否?”
世家贵公子待人接物自有一番风生水起之势,月凌虽被忽视许久,却不露愠色,“多谢尚书大人关心,月凌也只是陪晚丫头走一趟,身为表叔,还是有关照扶助之义务,今晚肯定要不负所托,带晚丫头回去的”。
“只是老夫并不安心,还是让丰姑娘多呆一晚吧,就当是成全老夫的爱子之心吧”,沈尚书的恳求之意,一时倒不好拒绝。
月凌与凤晚婳对视了一眼,而后作揖到:“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说今晚尚书府的鸡飞狗跳了,上到尚书大人,下到丫鬟仆役,大晚上都不得安生,就算找到病情的缓解之法,其实真正劳累的还是那三个大夫,凤晚婳只是动动嘴,然后就被带入客房安息。夜已深,再不睡天可就要亮了,凤晚婳在客房和衣而卧,在阵阵不安的情绪中闭上眼睛。
做了一夜的不知所谓的梦,梦里的场景却早已记不清楚了,在神经的折磨和情绪的疲倦中凤晚婳早早就醒了,似乎是才刚刚闭上眼睛一般,屋外的丫鬟在卧榻上没被惊醒,带着满脸的疲惫和情绪,她走出房门。
并没有一个人,院子里很安静,昨天仆人都劳累到很晚,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早起,她于是静悄悄的走出了卧房的院子。
她住的客房在最里头,出了一个过道和花墙,才看到客房外卧的院子,有练武的声音。
有人在耍招式耍的虎虎生威,在这寂静的清晨颇是有些凌厉,走出拱门,就看到了本尊。
她的便宜表叔,月凌,顾熙铭竟然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安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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