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松了松外套,随手摘下了黑金唐刀,放在一旁的桌上。
足足半分钟的时间里,鸦雀无声。
察觉有异,张启山纳闷的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尹新月咬着嘴唇,双手抓着外套下摆,一双眼睛微有波光流转,煞是可怜。
楚楚可怜四个字,大抵就是这副光景。
“呃,你想说什么?”
张启山挠了挠头,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尹新月吸了吸通红的鼻尖,瞪着眼嘟囔道:“你在新月饭店连点三盏天灯,那就是我的未婚夫,那凭什么我要睡客房!”
“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送回北平啊?”
“张启山我告诉你,你要敢把我送回北平,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着?”
“我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