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步臣忽然听得晕头转向。
银鳞币?焦?
后者不是化学单位制度吗?在这里成为了钱的单位?
还有这两者的换算制度是怎样的?
这些个问题令纪步臣摸不着头脑,但是纪步臣没有问出来。
他不想让这个慈祥、温柔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份抱有大的疑惑,只要能把自己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孤独的旅行者就好了。
如果自己问出来这些个货币体系该如何转换,那就势必说明体现出自己对这个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从刚才女人就很费解自己怪异的行为,现在来看还是要表现的正常一点。
纪步臣想到了一个一个聪明的办法,他对着女人问道:
“我如果工作一天的话大约能获得多少报酬,工作就是大婶刚才说的那边的施工单位,就做个简单的平整路面的工人。”
女人手指刮向眉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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