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已经被他们三个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冻得的上牙和下牙直打架,我抓住他们手腕的手已经又红又肿,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敢松开他们,怕一个走神他们就又溜去害人了。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没有直视他们的眼睛,担心又被他们迷惑,我双手将他们的手扣住举过他们头顶。
“哥哥,我的心被人摘走了,把你的心给我,好吗?”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出来,那声音极具蛊惑力。
再这样抓住他们,我怕我会被蛊惑,我移动到床头柜,拿起柜子上的玻璃杯,默念收魂古语。
然后,将玻璃杯从他们头顶往下扣,等到杯口紧紧扣在地上,见他们已被我关在玻璃杯里,我咬破食指,用血在杯底写了一个“封”字,然后把玻璃杯移到床铺下面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这些小孩出现在医院一定不是偶然,肯定是有怨灵作祟,不过这么多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正坐在床上思考问题,一个人冲进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我还没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又被打了一拳。
“你这乌鸦嘴,刚说完我爸,我爸就没了,你赔?”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来人就是在隔壁病房挡着我救人的中年男人。
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冷声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这么就不经过大脑思考,你跑过来找我麻烦你父亲也不会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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