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我们只好借着手电筒暗黄的光照亮,鬼灵动作十分娴熟,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喂,你对这里很熟?常客?”安晨拿着手电朝屋子各处照了照。
“还好吧!接触这些,免不了和尸体打交道,我常来。”鬼灵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
“嘿,还真有你的,你就不怕吗?”安晨在一旁不忘拍马屁。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早就习惯了。”
鬼灵的话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疼。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越来越了解鬼灵所做的事情,我真怕自己扛不起家族重担。
“你以为那个女人只跟着你一个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幸运。”听鬼灵这样说,我不禁觉得之前的婴儿确实死有余辜。
一道亮光晃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抓起安晨的手电筒照向他。
只见他猛地喘着粗气,十分用力的拍打前胸,时不时还躬身干呕,我见状往前走了几步,还没到跟前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打着手电朝裹尸袋照了照。
那里的哪是什么尸体,想要看完整的,有点难,肠子和肝脏缴在一起,血糊糊的一堆,竟然连根骨头都没有,人的脑袋更不知道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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