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鬼灵手中多了两片叶子，在那个破旧器皿里沾了沾。
“一求族人庇护。”
鬼灵用叶子在我额头的眉心处点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额头处点了一下。
“二开通灵天眼。”
她用叶子在我眼睛轻扫了一下，然后将叶子扔在了器皿里。
“凿齿以作诀别。”
凿齿？这两个字让我不禁想起五年前，鬼灵少了两颗牙齿，当时我还嘲笑她。
没想到这背后竟是封礼的原因，风水轮流转，今天也轮到我了。
鬼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锤子，在手里掂了掂，坏笑的看着我。
“是你自己来呢？还是要我帮你呢？”
我怎么能让她小瞧了我，一把夺过锤子，闭着眼，冲着嘴就是两下子。一口血吐在地上，将打掉的牙，递给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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