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完,拍了拍手,看了看一地的杂物,冲我点点头,便和那几个村民抬着张爷爷的尸体出去了。
小黑干瘪的尸体,就像被吸血鬼吸干血液的干尸,可刚刚桌脚的四碗血不可能让小黑变成这样干瘪的状态,我狠狠的摇了摇头,不想再去发现什么了。找了个棉布单子将小黑盖上。
走到我第一天住的那个房间,拿出干净的衣服,匆匆换下脏兮兮的衣服,换好后,塞进了背包。
我捡起被村长打翻在地上的鼎,上面有许多奇怪的符号,都染上了血迹。
我鬼使神差的抬起桌子,将鼎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上面,拿着火柴,点燃折了一半的香,也许这是张爷爷想要的吧!
打扫一个下午,在我的努力下,屋子里的味道淡了许多,桌上的香早已燃完。
我猛然想起祖父坟头上的红色包裹,被我当做笑话的名单,也许,我应该去把它找回来。
我环顾四周,白天没有夜里那样让人感到恐惧,我背上行李,先去寻找那封信,一会会有人来带走小黑,我把大门轻轻关上,并未上锁。
这次上山我没有过多矫情,直接按照祖母的方式,很快就走到了祖父的坟头前。
看到坟头上的破旧器具,脑海中不禁出现昨天张爷爷的画面,我捡起坟头上破旧的器具,仔细打量,这器具上的符号竟和张爷爷那个鼎上的符号十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器具上的字是烫印上去的,而张爷爷的那个符号是画上去的。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之间真的有联系吗?太多的疑惑,无人来给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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