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芦凌山的一处山腰,易天明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天色显暗,夕阳当值,并且脸色极差的师父文中元在一旁打坐运气,这脸色并非生气的那种差,而是,身体抱恙的那种差。
“师父,我......”
未等易天明说完,文中元就打断了他:“亏你小子福大命大,午时还不回来烧饭,为师实在饿得不行,才发觉你竟有胆这般深入洞穴,被阴气入体都能醒来,要是平常人咳咳...咳......”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易天明见文中元咳得厉害赶忙坐起搀扶着师父,此时易天明并未觉得自己身体有碍,反而比之前更觉有举重若轻之感,此时易天明再迟钝也知道师父气色如此之差定是刚刚冒险深入那洞穴将自己给弄了出来。
易天明顾不得自己的异样,只是害怕师父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事,毕竟当初母亲只是在这洞口多待了一会就被阴气所侵,师父为了搭救自己竟深入这洞穴,只怕是,易天明不敢多想,只是脸色愈发苍白自疚。
“想什么呢?你这逆徒是不是在想为师何时归西?”文中元见易天明如此脸色,就打断了易天明的臆想,再让易天明瞎想下去恐怕就是定制棺木黄道吉日什么的了。
看着易天明错愕的眼神,文中元无奈摇摇头:
“为师这般过来将你拖拽出来,岂会没半点准备,再说了,你当为师内力大圆满的底子是假的吗?”
文中元说话的同时从怀内拿出了一块无字木牌,正是易天明当初拜师文中元时孤岭院堂当中放置的那块,当初易天明只以为是时间匆促,师父无暇刻字,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易天明不知晓师父拿出这木牌与师父说的有所准备具体是何关系,只是等着师父接着说下去。
“天明,你可知这木牌的来历?”文中元稍微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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