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正在做人皮面具的真仙人抬头瞥了一眼，然后转回目光，淡淡道：“来啦。”
“师傅，好久不见。”九殿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跨门而入，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净手沏茶。
“为什么不去见阿研。”没想到真仙人一上来就直接质问。
九殿用滚水烫茶的动作一顿，接着分茶入壶。
他淡淡道：“我不配。”
“你怎么就不配了？”真仙人重重放下笔，低声咆哮。
九殿不为所动，冲茶入盏，轻柔道——
“其一，她以真面目待我，我却以假面待她。视为不尊。”
“其二，她以真诚待我，我却以轻浮待她。视为不重。”
“其三……”
九殿停下了手上动作，双手交握，直直看向真仙人道：“我的真实情况师傅也清楚。师傅认为我配吗？”
他一直都在她身边。尾随她离开桥头回到客栈后，他呆在客栈门外，远远遥望着她可能出没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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