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也并不能算是意外。
穆广琛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没干过几件正经事。他一个搞建筑工程房地产的老总,不去研究地皮和建筑,整天和演艺圈的小明星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闹得没盖出几条街,反倒隔三差五的就上娱乐版的头条,还给面部大特写。
就这么一个玩物丧志的家伙,他不完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可我现在笑不出来也是真的。
西川的现行法律,如果父母对子女有抚养行为,那么父母生前的经济欠款,在父母死后。子女有一半的偿还义务。
我和穆真出生之后,他曾经斥巨资给我们两个买了两份巨额的终生险。保险里面含盖了我和穆真从出生一直到死亡基本上每个月的基础生活费用。我最穷困那几年也没有因为担心学费而辍学过,就是得宜于他的这份早年期间的慷慨。
这份慷慨帮助我渡过了我前面二十二年中最窘困的窘困,也帮我确认了老穆对我有抚养行为的既定事实。
换句话来说,未来穆广琛欠下的三十三亿债,他死以后,我有义务偿还一半……
我现在除了祈求自己死在老穆前头,让穆广琛这个混蛋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外,竟然是再也想不出另外一条能让我安全把自己摘干净的选择了。
我坐在新娘化妆室,整个人觉得天都黑了。
这要是个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窗户跳楼了。
随便吧,毁灭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