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弯弯夹菜的动作一顿，默默地攥紧了筷子。
姜暖扫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动作后，收回了视线：“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几天用钱，你是不是和他也借过？”
“是有借过，只不过他家现在情况也不好，破产了嘛，没借到。”许弯弯耸了耸肩，继续吃饭。
“到底是没借到还是不想借，你到现在还相信他破产的消息？”姜暖自顾自的吃着。
这话虽然不中听，可也是事实，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许弯弯身上气息的波动。
“啪。”许弯弯将筷子重重的放下，脸色有些难堪：“你非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
“你打算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姜暖也放下了筷子，严肃的看着她：“弯弯，我觉得你完全可以……”
“完全可以什么？你不是说，完全不介入这件事吗？不是说只要我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可以吗？那你现在在说什么？对，是我犯贱，是我不愿意认清现实，你以为我愿意吗？”许弯弯眼眶隐隐有些发红。
她何尝不知道江秦是什么样的人，但这颗心已经交出去了，就没办法再收回来。
姜暖紧咬着下唇，半响后，收回了视线，不再看她。
许弯弯低垂着头，心中思绪万千。
空气有短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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