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了,你要死在别人手上,就算地狱我也陪你,若是你失约,便也别指望我有什么节操。”
她不姓王,也不叫宝钏,不会为一个男人苦守寒窑十八年。
司千焕瞅着她,忽然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欠收拾的丫头。”
穆清黎伸手抱住他,闭上眼,承受他霸道又温柔的吻,再温柔亲上他的眉眼。
烛火下的他,眉目妖异出尘,但更有让她心疼的情绪萦绕在心间。
迷情的呻吟低低的在室内里回荡,软塌轻轻的颤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飞扬的轻纱幔帐掩去满室春色。
烛火幽幽。
夜风吹散了星光,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
“啊——!”
房外一声尖叫惊醒了卧在软榻床上交颈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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