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哼了一声,看着水潭道:“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过了许久,那个声音才又响起:“你以后会明白的……”
十天后,余杭市。
一条冷冷清清的街上,街边有一家装修还算考究的酒楼。
此时正值上午,诺大的酒楼中只有寥寥几桌客人。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满身酒气的年轻男人。
这男人正是十天前从明州离开的白庶,下了山之后,白庶漫无目的的在明州逛了两天。随后他便一路向西,一直到昨日,这才来到了余杭城。
从昨天晚上到了这家酒楼开始,白庶便一直在喝酒,就这样一直喝到了现在。
此时他脚下的地上,摆放着一堆酒坛子。白庶打了个酒隔,眼睛有些迷离的看了看酒楼的门口。
片刻后他拎着一坛酒向酒楼门口走去,走到柜台前。白庶有些微醺的冲柜台里的伙计问道:“多…多少钱……”
趴在柜台里打着盹的伙计听到有人说话便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满脸通红的白庶站在柜台前时,伙计立马来了精神。
白庶从昨天下午一直喝到了今天上午,而这个伙计,就在这里陪了白庶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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