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从白庶空洞的眼睛中流了出来,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就在白庶浑身发软,马上就要瘫倒在地时,一柄黑色的短剑从他身后刺穿了他的小腹……
白庶一张嘴,一口血喷了出来。
扭头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年轻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白庶看着险圣那张熟悉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小腹里的短剑喃喃道:“为什么?”
险圣满脸的愧疚之色,他低着头不敢看白庶的眼睛。
“你还是背叛了我……”白庶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先生,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险圣的声音很低,但白庶却能听清楚。
白庶倒在了地上,以他的体质,寻常的外伤对他根本造不成伤害,但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这柄短剑十分古怪,白庶丹田里储存的术法只是一瞬间,便被短剑给吸收了干净。
没有了术法的支撑,那这种穿透伤对白庶来说就是致命的。白庶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的对险圣说道:“这…这样也好,她不在了,我活…活着也没意义了,你快点动手吧……”
险圣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抽出背后的宝剑指着白庶,却久久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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