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背上书包和徐林说了一声就出了学校,门口的人很多,也很挤,还有几个卖零食的老板在旁边做些生意。
学生太多,车辆也不少,而且堵了车,不过还算我是走路,没多大影响,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那天和师叔徐清风约定的小餐馆。
一进门我就撞到了一个穿着黑白色外套的男人,他后边的桌子上坐的正是师叔徐清风,我连忙走了过去道“师叔,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见我到了,他的眸子亮了一下,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凳子让我坐下,“怎么,真的想学?”
“是的,否则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于是故意笑道。
徐清风说“好,那我们先吃东西,等吃好了再带你回我那里去。”说完话后他就点了两碗面条,这里的东西味道不错,我也没客气。
快接近春天了,昼夜时差也不大,我们走路回的师叔徐清风家,一路上他和我有说有笑,显得并不是太生疏。
他家在市郊区的一处小楼,有好几户人家,上楼时我们还遇到了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听师叔说这楼就是她出租给大家的,每天都和朋友打打牌就过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她像几十年前香港的包租婆,悠闲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后来到了师叔家,他打开灯的一瞬间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业凌他们整天念叨做堪舆师都是很赚钱的,没想到师叔居然十分简陋,家具屈指可数,显得十分凄凉,不过还是有一个冰箱,里面的食物也不少。
房间尽头有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小小的书本,看起来都是些老书,应该和阴阳术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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