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邪神吗?就让你来应证越弦歌之极限。”
“弦歌师兄,好久不见了。”
“嗯,是你。”
“徐风吹池拂柳,千条万絮,不萦宾客心怀;折柳为纸,蘸酒作墨,俳写一首悠哉。”
诗号落下之后,久别的故人也携弓踏入山峰。
而越弦歌看着眼前之人,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因为这人与自己属于同门,可虽是同门,但此人天赋远胜过他,所以对于眼前弓者他心中其实更有妒忌与恨意。
妒忌的是对方天赋,自己拜入天川门,比仍何人都勤奋,同门之中他起的比别人早,练的也比别人多,可是最终却不敌区区天赋两字。
同样是人,为何别人玩闹,他则勤练,可还是比不过他人,尤其是眼前的人,他最为讨厌,因为眼前之人就是天赋极高的典型。
而恨则是自己勤学苦练才有如今响亮的名头,但终究年岁过大,以入迟暮之年,醉古夫自拜入天川门,只是短短不过数载光景,就获得了他几乎半辈子的成就,甚至与他并列。
看着如此年轻就达到了如此惊人的成绩,他在醉古夫那个年纪,还在苦练箭艺,但别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享乐。
可别人箭艺却是远胜过自己,获得门内掌门与很多长辈赞叹,常常拿他与醉古夫年纪比较。这又怎能让他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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