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火焰在空中缓缓烧灼,四周的一切都被其冻结起来,所有的翠绿色草垫都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冰霜,看似好像一场冬季的雪景。
这时,邪鸾缓缓转醒,他伸手扒拉两下地面,一股寒冷刺入他的皮肤,寒流仿若一道闪电一般劈向他的脑骨,他浑身一个激灵,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骤然转醒,他睁开双眼,看着被冰封的四周,下意识地将手向回一缩。
由于邪鸾此时受了内伤,加上他此时为灵魂形态,这使得他的感受便尤为贴切。
他感觉四周的空气极其地干冷,附近没有风,但却能感受到有一股寒风吹拂着自己的额头,这种感觉,就像是大冬天穿着棉袄掉到冰窟一般,寒流无孔不入,犹如一根根尖针戳刺着邪鸾的每一个毛孔。
他打着战栗,将头缓缓抬起,他发现刚刚将自己击败的柳虚空也躺倒在地,而他俩的头上则站着那位身穿八卦袍的男子,也就是伏爻。
邪鸾将头再向上一抬,便发现伏爻的附近环绕着一种淡淡的白色火焰,火焰所过之处皆被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他看着被冰封的四周,觉得有那么一丝熟悉。
“这火焰的颜色······纯白无瑕,但又缥缈虚无,烧着的地方并没有热量,反而是冰冻的状态······这东西······有点像······”
邪鸾伸出手轻轻摸向地面上漂浮的白色火焰,一股痛入骨髓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向他的脑骨,他一惊,连忙将手向回一缩,他看着自己被冻结的指尖,此时的感触并不是单纯的冰封之感,反而是一种灵魂的撕裂之感。
他转头看着地上漂浮的白色火焰喃喃道:“冰灵魂火······”在他呢喃的时候,脑中逐渐回想起的一些事情:
幽都冥府,奈何桥上。
邪鸾步履蹒跚地在魂灵群中缓缓地走着,他那麻衣质地的衣服上端全是拳头大小的洞窟,有的洞窟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向下微微流淌着红色的血液,而有些洞窟中还插着一些断裂的枪、箭、戟的尖端;而衣服的下端则被撕裂开来,无数絮状的条纹相互连接着组成组成一种奇怪的流苏形状,这些絮状的条纹都被鲜血浸染,经过时间的洗礼,早已变成一种血痂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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