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风帆有些默然,思索片刻,“借然妹吉言,风帆也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名满天下的大侠”
“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的,阳哥。”丁依然说完,小声嘟囔着“若是能够在镖局多待些时日更好了。”猛然抬头,看着阳风帆的眼睛,“阳哥,如果你真的成了大侠,就会忘了我吧。”
阳风帆没把丁依然的话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成了大侠,断然不会忘记你的,到时候再不济我让你当我的剑侍好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阳哥你好好养伤。”丁依然转身出门,“呸呸呸,做什么剑侍,再不济也得做个侍妾吧。”心中又想到,“人家都不会看我一眼,我干嘛要缠着人家呢?”
天渐渐黑了,阳风帆如往常一样,不敢轻易睡去,他怕在梦里又能看到自己的至亲,他怕看到鲜血,怕自己的心承受不了梦里再次失去双亲的结局。
他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家在厌阳村的这几年,母亲教孩子读书,学堂只办了两年。被隔壁老李家的李大伯问到,“我的孩子是不是能考个状元?再不济也得中个秀才吧。”阳风帆的母亲说到,“无论是状元,还是秀才,都看学生自己的能力,刻苦读书,总会得中,与我这个老师关系不大。”
阳风帆的母亲这句话是实情,也是客气,通过她的教导,村里的孩子才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了。
但是,就这样一句话在老李的耳朵里生了根发了芽。
“还让孩子去阳家学堂上课啊,阳家媳妇儿说了,看自己的孩子的能力,不在于她,那还在她那上什么课啊,每年还得交两斗米呢”
就这样,阳家的学堂就再也没有办下去。
记得八岁那年父亲生了一场大病,连续几个月在床上吃药,就这几个月,阳炎没办法给村民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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