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走到一旁,分宾主落座,“来来来,喝茶,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老人先端起茶,呷了一口,慢慢地把茶碗放下,“令狐啊,你今天来找我,肯定不是只为了给我请安吧,有什么事但讲无妨。”
令狐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倘若把整个事情和盘托出,万一这步家真是幕后主谋,岂不是把自己就给交代出去了,甚至更有可能会遭遇不测,要是不说,那大老远的赶过来,不就白跑一趟了,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信中是怎么说的,此时他的脑中好像有一个毛线团,怎么也照不出一个头儿来,只能喝着茶,低头不语。
“怎么?有什么事不方便说么?”
“哦,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令狐放下茶碗,“我打算出个远门,我师父说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所以这才登门叨扰,而且我师父给您的信中不都写了么。”这句话还真是说的滴水不漏,丝毫没漏出任何的破绽。
老人听罢,微笑的点点头,从口袋当众掏出那封信递给了令狐,“来,你看看,你们师徒还真是相像,都喜欢打哑谜。”
令狐听完有些摸不着头绪,于是双手接过信,只见那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一凡贤弟,愚兄有一小徒令狐敖丞有事远行,望你忍痛割爱,助其一臂之力,兄在此谢过。”
看罢书信,令狐不仅没有明白,反而被弄得越来越糊涂,“让步一凡忍痛割爱?割什么爱?师父这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令狐百思不得其解,机械般的把信交还给步一凡。
“你要出远门,找我帮忙,加上你又是七哥的弟子,这不是问题,但叫我忍痛割爱,总也要说清楚是什么啊,再有,贤侄你要去哪里?”
“哦,师叔,是这样,我在潘家园有一个古董铺,这段日子一直没开张,所以我就想着去门去收点东西,嗯……”令狐低头,在心中挣扎了很久,仿佛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抬头望向步一凡,“我打算去敦煌大漠铲地皮。”
“敦煌?”步一凡闭上双眼,思索了一会,“令狐,那大漠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再说敦煌除了莫高窟又哪有什么宝贝,倘若你真是想打哪莫高窟的主意,我劝你还是放下吧。所谓盗亦有道,人总要行的正,坐得端,那昧良心,损阴德,对不起祖宗的事还是少做的好。”这几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再看那步一凡一脸的严肃望着令狐,双目之中带着了那么一股子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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