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酒大家喝的都很开心,步一凡喝得有些多,早早便回屋睡下了。
“孩儿啊,此行山高路远,你一定要小心!”马七爷望着自己的徒弟,再三的叮嘱。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不是人一老就絮叨了吧。”
“放屁,你个臭小子,再这么没大没小,我打断你的腿。”马七爷故作生气,“好了师父,我错了还不成么?”令狐赶忙倒了杯茶,过来哄自己的师父。
马七爷拿出自己那两把二十响大镜面,“这个你带着吧,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可做护身之用。”
“师父,这就不用了吧,您知道,我一向对这个火器就不感兴趣,再说真论起玩儿枪,”令狐望了望旁边一边打着呼噜一边留着口水已然熟睡的刘玉锋,“不还有他了么,这小子喜欢火器。”
“好吧,你不用,为师也不勉强,但是进了大漠,切不可莽撞行事,万事你们两个都要商量着来。”
“我知道了师父,没事我就先睡了啊。”说着令狐翻身上床,也睡了过去。
马福通望着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苦笑的摇摇头,走出了屋,轻声的关上了门。
次日天明一早,马福通和步一凡还有步尘,站在院门外给令狐和刘玉锋送行,“你们两个一路顺风。”
“得嘞,老爷子,我们撤了,刘哥,走!”刘玉锋听完,点点头,带上墨镜,脚下一踩油门,大切飞速向村外驶去。
“刘哥,这从北京到甘肃找着地图上看,怎么着也得开个两三天,”令狐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地图,一边问着刘玉锋,“对了,咱走哪条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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