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像前唯一一个站着的人面具额头是只血蝠。
“右护法大人,我大黑天教越南分部萨德勒今年发展教徒三万,同去年比增长了三倍。后山的罂粟今年大丰收,收割共有九吨鸦片原料,加上教里制毒使徒提纯技术改进,预计可制造纯度百分之八十的海洛因三十吨,扣除教徒日常吸食,保守估计会为教里增加三十亿教会资金。”跪倒的一人道。
“非常好。每年来,惊喜一次比一次大。继续为大黑天献上一你们的一切。”血蝠面具里的两只眼睛瞥了一眼右后方的妓女,便抛下长篇大论的洗脑文,“各位教徒,这个月的享乐日已至,尽情享乐吧!”
一说完,跪下的教众纷纷站起,争先恐后地向妓女跑去,生怕比较貌美肤白的好货被别人先抢占。
玮哥突然感觉有人在戳他后腰,扭头一瞧,通过那面县下的眼睛瞧出他是东子。
东子拉了拉端少的衣角,示意他跟着。
他们来到山洞基地的一处隐秘地点,再搞下面具。
”你们总算来了,我已经弄清楚他们被关在哪里,趁着今天是他们的享乐日,中午他们玩疯时我们去救人。”
“那怎么撤离?”玮哥问。
“搞完妓女肯定送她们走啊。难道留在这啊?到那时我们再打晕两个人,让大贵他们穿上教服,伪装成司机不就行了。”端少说。
“你小子这个计划很好,就这样吧。但是出入需要副使陪同,也就是黑蝠面具,我感应了一下,都不弱。谁去搞定?”玮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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