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个情蛊就把你折磨成这副鬼样!”玮哥见何浩东失魂落魄地走进宿舍。
“不,是雨淋的。”
“东子之前跟你们倾诉了啥?现在你们能说了吗?能说了吗?“端少因错过东子的八卦追悔莫及,天天缠着宿舍的人再说一遍。
“东子,可以说吗?”大贵问。
“说吧。不然端少不会死心的。”东子答道,“说了大家都轻松。”
“这是西汉之前的事了,南蛮古国分裂成支,祝,共三部,支部擅长蛊,祝部擅长巫,共部擅长降。经过千年的时光,他们的后裔大多仅剩几人了。倩倩的父亲支野是支部仅剩的传承人之一。支部的少女依传统会在第一次初潮时保存经血,用以喂养于阳阴合欢蛊。等到长成熟后,会把子蛊养在阴核,再把蛊母养在舌下。女子的丈夫也是一生唯一的丈夫在行房时,子蛊会从母体钻进男方的体内,随血液循环在心脏落户。只要男方背叛女方,女方就会操纵舌下母蛊,影响子蛊,再而令男方犹如万虫噬心,心如刀绞。还能让子蛊分泌出类似肾上腺素的成分,让男方时刻清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可怕!东子,我同情你。”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大家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大学时光。”东子开始收拾行李。
“你这是?”
“我要退学,不读了。”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问道。“因为我没学费。当然不是,我身上背负着一个女孩三年的等待,而且我只剩三年了。对不起大家,同样跟老蔡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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