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摇摇头:“也没有特指,就是一切与平时不同的都算,比方说气味啊,温度啊等等都算。”
水若茗的脸色几不可查地变了变,很快道:“没有,一切如常。”
云妙音眉头微锁,转头看向窗户道:“那这窗户呢?也是水姑娘开的吗?”
“祖父每日清晨起来都会开窗,所以,我今日便也开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云妙音摇了摇头,“只是随便问问。”
水若茗似乎松了口气:“那我祖父怎么样?云姑娘可有确认好?”
“还不确定,还请水姑娘容我再思考一下。”
“无妨,云姑娘能来,我就很感激了。”
云妙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是大家闺秀,这种时候也没有乱了分寸。
而屋外,那些太医们却显然没有这么端庄。
一见她从屋中走出,立即把她围了起来,七嘴八舌道:“云姑娘,怎么样?你可有了判断?”
云妙音转眸看了周礼之一眼,接着,还是斟酌了一下语句道:“各位前辈,我也不敢妄言,但若是真让我说,我也觉得相对于中风,某种不确定的毒更接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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