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说着,便一骨碌爬起来,直接拨亮床头留的那盏灯,接着赶紧朝晏季的胸前看去,却见那里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血迹。
她疑惑地抬头:“你没有受伤?”
“哪里有伤啊?傻瓜,你摸到的是我的头发。”见云妙音如此紧张,晏季心里一暖,赶忙解释道。
云妙音一愣,赶紧朝他的头上摸了摸,只觉其上的确又凉又湿,似乎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不由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蹙眉道:“你这是去哪了? ”
“真的是傻瓜。”晏季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额头,“我今天回来晚了,在外面跑了一天怕你嫌我脏,便匆匆沐浴后再过来的,傻。”
云妙音紧绷的神经这才彻底放了下去,不由埋怨地看向他道:“我怎么可能嫌你,这么冷的天,你头发没干就跑出来,小心着凉。”
“我哪有那么娇弱。”晏季哭笑不得。
“那也不行。”云妙音焦急道,“万病根源都在凉,你以后也要小心,少让寒气入体。”
晏季只觉今日的云妙音比往日,有些许的小啰嗦还有小严肃,不过也有说不清的可爱。
所以,不禁笑着将她抱进怀:“是,遵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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