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信的最结尾,却多了一句话——‘王爷,王妃!你们一定很好奇,老奴这次为什么寄了两封信吧?其实另外一封并非老奴所寄,快去看吧!’
云妙音一愣,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涌入了她的脑海,赶紧匆匆打开另一封信。
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父亲,母亲,我是昀儿,儿行千里母担忧,父母远在千里之外,儿在家中亦想念,望父母平安康健,昀儿一切安好,无需挂念。’
“昀儿,是昀儿写的!”云妙音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眼泪扑扑地往下落。
她万万没有想到昀儿这么小,竟然已经学会写字,而且,还这么懂事窝心。
晏季眼角也微微有些湿润,当即揽住云妙音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任她放声地哭泣。
因为这是喜悦的泪水,更是不为人母则难以得到的体会,很珍贵。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云妙音这一哭,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晏季不由揉了揉她的头:“夫人,你是想用泪水打湿我的衣服,好让我必须脱光烤火,好趁机欣赏我的玉体吗?”
云妙音的哭声戛然而止,停得特别突兀,毫无预警的那种。
要是被强迫症听到,非得让她再哭一会儿不行,要不然很容易让人感觉一口气卡在那里,十分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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