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心领神会地也拿起虾,不是一般笨拙地剥了起来。
毕竟,他这种大老爷们对于虾都是生咬再吐皮,剥壳这种细腻的事儿他实在是没干过。
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那拨出来的成果,如果给不知道他在剥虾的人去看,绝对猜不出来这是只虾。
他郁闷地看着龙少钰和晏季纷纷剥出来的那光洁宛如白玉的虾肉,再看看自己的,那真是胶水熬粥——稠(愁)死了。
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差别那么大呢?
然而正低落着,却听耳边,冷冷小声开了口:“你剥了半天还给不给人吃了,磨叽死了。”
渝舟一愣,拿着那坑坑洼洼的一坨,震惊地说:“你你你……你要吃这个?”
“爱给不给,不给我自己剥。”冷冷高冷回答,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渝舟心里一喜,赶紧把那不成样子的虾肉放到她碗里,然后继续夹了虾过来剥。
今天非给它剥好不可,他还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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