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马上爬了起来就跪在地上，直接将头都趴在地上。
浑身哆嗦的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九九皱起眉头，自己还没问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这家伙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十七直接过去踹了她一脚。
丫鬟惨叫一声，于九九不为所动。
突然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之前祁承桓还问她，要是他不是好人怎么办？
难道自己就是一个好人吗，于九九突然想不明白了。
现在她能够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属下殴打一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原来不知不觉的自己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当初自己刚来的时候，连小动物都不敢自己杀。
可是刚刚这个人想杀自己呀，于九九只能这样想着减轻一点心理负担。
这个时代，跟以前的生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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