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扬看向了林靖宇说道：“你跟踪方青崖的时候有没有暴露。”
林靖宇听到了之后，他认真的回想了那天的跟踪内容，就像平时训练的那样，对方并没有使用什么反跟踪手段，他也没有贴近跟踪，只是远远的跟踪的。
不过林靖宇还是将那天的行动内容全部都汇报了给了李扬，事无巨细，任何一个细节全部都是说了出来。
“你确定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行反跟踪手段吗？”
李扬在一次和林靖宇确定了一遍。
“嗯，没错。”林靖宇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
李扬面容深沉，没有在一次说话，站了起来，在室内不停的踱步，在思考了一些什么东西。
“不对，方青崖这个人的资料我看过，虽然这个人在中统没有什么作为，但是他经历过系统的谍报学习，去见这么一个重要的人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你暴露了。”
十分钟之后，李扬思考了这件事情的前后关系，然后坐回椅子上边看着林靖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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