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扫视寰宇,一众臣子皆敛声屏气,无人敢多言便收起心中的忐忑。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这些胡族虽然蛮夷无教,但是其西域臣服中原自西汉的张骞算起已经八百馀年”
“早已是我大越臣民,如今上万馀户臣民想要入关以求安稳,若是置之不理,又将我大越朝的脸面和威仪置于何地?”
长孙无忌听着此言并未有多少建树之语,刚准备在笏板上写道‘不纳’二字,王芷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差点拿不稳笔。
“长孙无忌、孙处约,你们二人已犯五大罪,你们可知罪?”
孙处约一个踉跄,刚从皇后垂帘听政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又陷入到另一个惊吓,耳后泛着阵阵汗珠。
“臣不知,还请娘娘明示。”长孙无忌身为三朝老臣,自然不怕问罪,抱着笏板直言。
“陛下初登大宝,引得外夷宾服,你等二人却谨慎有余,进取不足,此一罪。”
“西域虽已臣服却人心浮动,其根本原因在塞外苦寒,衣不足、食不饱。才会反复为祸劫掠中原,你们不能为君分忧,此二罪。”
长孙无忌细细听着,未急忙分辩,但是孙处约却开口解释道:“启禀娘娘,外夷屡教不改、欲壑难填。更善者,我们大越本身良田也颇为不足,何来多余的土地分与外族?”
王芷听着此话,一阵摇头。众臣子隔着珠帘虽看不清王芷动作,也知此话不合其心意。李誉看着沉吟不语的长孙无忌和默然不语的王芷,不仅有些觉得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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