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安哄她,但不放她走。
等到上官宛白不哭了,她坐在床上轻轻抽噎,像个小孩子一样,黎子安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一如当初的妥帖。
他坐下来,黑色衬衫衬的他的气场更加强大,他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个医药箱,握住上官宛白的玉足,用棉签细细的给她挑走沙砾,然后上药。
他一边生涩的做着这件事,一边阐述。
“我和相诗晴没有结婚。”
意料之外,上官宛白没有动静。
黎子安的力道十分温柔,“她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以故意杀人未遂的名头。”
听到相诗晴的动态,上官宛白虽然意外,但没有太大的波动,也根本不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杀人未遂了。
黎子安稍微停了停,没听到上官宛白的回应,有些失落。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相诗晴有过任何感情,一切是为了大局考虑,那时候故意疏远你,是怕你被牵扯进来,宛白,我别无选择,你能明白吗?”
换做以前,上官宛白听到这些可能会理解,可走过一道鬼门关,七情六欲被伤过一次,她再也无法给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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