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主的意思,是让此人前来为我解蛊?”
李临道:“既然是月幽邪说的法子,说信与不信太过早了一些,不如让她亲自验证真假。”
“让月幽邪给一人下同命蛊,再此人以月幽邪的法子,以月幽邪的心尖血来解此蛊,若是法子可行,便让人将尤娜邪抓回来,到
时候请此人为南君解蛊就是了。”
如此一来,倒是验证了这法子是否可行,也算是一个好法子。
“也就是不知道南君舍不舍得。”
秦藏殊闻言脸皮黑得像是锅底似的,眼睛更是黑如深不见底,犹如地狱深渊。
他咧了咧嘴角:“怎么就舍不得了,天底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难不成我还惦记一个蚩邪族的妖女,便是我昔日对她有几分怜惜
,如今她竟敢下手害我,我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秦藏殊不管是在管理朝堂还是领兵打仗都异常的出色,但是唯独一点,认定的事情一条路走到黑,完全不听劝。
而且还孤僻冷硬,睚眦必报,便是他以前对尤娜邪真的有几分喜欢,但尤娜邪是蚩邪一族准圣女,又犯了他的忌讳,想活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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