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钱氏果然推了门进来,上下打量了汾阳一眼,嘲讽道:“呦,郡主这几日怎的憔悴了?您咄咄逼人,要用权势镇压本夫人的场面可还历历在目呢,怎的这就病了?”
见汾阳不语,她恶意地道:“难道是因着见不着情郎,所以失魂落魄?还是因着这门新提起来的亲事?”
此言一出,床帐微微一动,汾阳捏紧了手指,冷冷道:“夫人说的什么话?败坏本郡主的声誉,这罪名您可担不起。”
“嗤,败坏声誉?”钱氏似乎已经不屑掩藏自己的心思,随意地坐在了一旁:“郡主,如今是因着老爷的威望,和这祝家的门楣,你才能找到一桩婚事,若是不然,只怕你要孤独终老了。”
“你……”
“行了,你还当你是冠绝王城的那个汾阳郡主呢?退了二殿下的婚事,陛下虽然未说什么,可到底心有不悦,不为旁的,这二殿下可是寻回的骨肉至亲,陛下自然偏袒,至于你……”
“如今有个人家要你,都算是祝家祖上积德了……”
“真是不知所以,还口出狂言,想镇压本夫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耳边尽是刻薄羞辱之言,这妇人正在谩骂他的心上人,宁景琰一脸通红,紧紧捏住锦被,兀自忍耐着。
汾阳面色越发苍白,却强撑着道:“你不必说这些来打压本郡主,你当本郡主是三岁孩童,随你糊弄不成?那个张谦不过一个门客,凭什么迎娶本郡主?”
听见这个名字,宁景琰彻底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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